要支撑不住摔坐下去,谁能想到看着清贵的秋家七郎居然张口就是要杀几个人来玩呢?

那侍女道:“郎君,还恕奴婢多嘴,此举不妥。”

众人本以为这位秋七郎要发怒,没想到他眉目依然温和:“为何不妥?”

“此举与郎君的清名有碍,再者,当街杀人太过招摇。”

太过招摇的意思就是不太好处理,不是不能处理,也不是不能做。

侍女还有一个意思是——如果他确实想杀几个人出气,他们会把人拖到无人小巷中去杀。

秋意泊颔首:“那就再去别的地方逛一逛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秋意泊起身,层层叠叠的华服扫过光可鉴人的木制地板,这也是因为他要来,秋家的仆婢先一步到达扫撒后的结果,而非本来就是这么干净。

秋意泊是过惯了好日子的,可今日这一趟出来,依旧是觉得太过奢靡了。

他又在城中逛了几个地方,为了让耳朵清静一点,他也懒得下车了,所幸有了方才他驱走老仆在前,这一趟走的平静无事,敢近马车左右者皆是利刃相对,将他的马车封锁得水泼不进。

等到天边的阳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猩红之色,他才吩咐下去回了秋家,太阳落山的前一刻,他回到了秋家。

这个应该是他的家的地方,如今看起来却尤为陌生。

是夜,家中举办大宴,凡秋家居于本家者皆需前来赴宴。

秋二老爷看着周围安静地人群,问道:“大哥,不是说七郎回来了?七郎呢?”

秋辟云安然地道:“七郎回来后沐浴去了,我们再候一候他吧!”

“这天下哪有晚辈叫长辈等的道理?”秋二老爷嗤笑道:“来人,去请七郎!”

两个仆从应是,秋辟云阻止道:“七郎身子不好,我们做长辈的应当宽容一些……我们先开宴就是,七郎就让他慢慢过来。”

“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秋二老爷斜睨向了秋辟云:“大哥,这事儿你就别管了,让他们去!我就不信今日我请不来七郎!”

秋辟云苦笑了一声,那两个仆从当即出了门,向听泉小榭去了。

秋意泊刚洗完澡,他是懒得应付这种场合,人多眼杂,他想着晚上挨个召见就行了。仆从来时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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